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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的《逍遥游》读后感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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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鲁迅先生誉为“汪洋辟阖,仪态万方,晚周诸子之作,莫能先之”的著作《庄子》经时间与世事的洗礼已然成为道家哲学的巨著,同时又是一部文学名著,李白称其为“吐峥嵘之高论,开浩荡之奇言”。庄子的《逍遥游》居《庄子》内篇之首,文采绚丽,想象奇诡,构造种种神仙方物以喻世警人,奠定了庄子哲学的基调,也使我辈读者得以一窥庄子文采的精妙。《逍遥游》成为传世经典之作,历千年而不衰,也向我们昭示了庄子哲学的勃勃生机。经典并非是金属与过去的纯粹静止,独立自足的东西,经典的永恒不仅仅在于超越具体的时间,空间,还在于它能在人的参与和关照下持续的涌现其新的意义,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不断呈现其存在的各种可能性。即经典的意义不在于静止的过去,而在于不断的生成。《逍遥游》借鲲化为鹏徙南冥的寓言阐明作者蔑视人间一切功名利禄以求不受外无限制的绝对自由观,是庄子精神的集中体现,也贯穿了整个中国的思想史及文学史。其对当代人的启示,在于其超脱精神,提升自我的心灵境界。在庄子的时代,如司马迁《史记》所作浮世绘:“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功利的社会营营苟苟,纷扰异常。但在庄子看来,人世间的一切争斗,权谋,都不过是“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陷于其中,则终身受累,不能自拔。两千三百年前的庄子时代如是,我们今天的生活又好到哪里去了么?人们终日忙忙碌碌,钻营谋取,越来越疯狂的对地球资源进行掠夺,天道日浅,人欲日深。人类如何才能跳脱出“野马尘埃”,如何才能和蜩与学鸠相区别。庄子借大鹏南徙试图给出我们答案。人类应该正视自己在自然中的位置,提升自己的心灵境界,与万物和谐共生共存。人们对自己在自然界中的位置经历了一个变化的认识过程。在生产力极不发达的.原始社会,人对自然心怀敬畏,农业文明时,人们对自然期盼,亲和,希望物阜年丰。当私有制培养了人的占有欲时,日益膨胀的占有欲使人的自大有增无减,文艺复兴被认为是人的觉醒的时代,觉醒的人认为自己就是宇宙的中心,万物的灵长,欲使人倍感豪迈,一小天下。从工业文明崛起到现代,人类的自我便无限扩张,作为集体的人类在自然面前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一发而不可收。近代历史的几百年人对地球的破坏可谓愈演愈烈,只知贪婪索取,不惜自毁家园,自然界在承受万重苦难的同时,已经频频警示,有识之士也早就开始呼吁。当新世纪的钟声敲响时,人应深思,人类对自我,对世界的人是经过长期的探索,积累,验证,总结,究竟有没有长足的进步?人在宇宙中,究竟应处于什么位置?对此,庄子在《秋水》篇中就论到:“自以比形于天地而受气于阴阳,吾在于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号物之数谓之万,人处一焉”。指出人在天地间所占位置不过是亿万分之一,只应和万物一样共享朝晖晚霞。人只有跳出自己的囿域,乘上鲲鹏之背,上达九万里的高空,才能俯瞰人世间种种自作聪明其实愚蠢至极的争斗和掠夺,人才会认识到自己的人是多么可笑,从而获得智慧。其次,“朝菌不知晦朔,惠姑不知春秋”,指明认识是有局限的,人的认识是有盲点的。那么就对人类最为信赖和引以为傲的理性提出拷问。这也正是西方哲学所前进的道路。人类的认识能力是有局限的,人类的智慧并不像人们自己设想的那样可靠。《逍遥游》中连叔回答肩吾的提问时明白指出:“岂唯形骸有聋盲哉?夫知亦有之”。人类寻找智慧的过程是艰难的,也应该是前赴后继,不断超越的。而今天,当人类为物欲所障,淹没在务实之风,功利之计及你追我赶的紧张生活,越来越疏离从容的生活节奏,也远离了沉思默想,对为万物之灵长的人类天生的好奇,惊异之心,善于怀疑,敏于倾听,深于体验,精于反思等特点,日渐消耗。人又有什么充足的理由傲视万物,以地球的主人自居,任意胡作非为?其三,到底什么是有用?什么是大用?在《逍遥游》中,庄子用了较大的篇幅来讨论有用与无用,大用与小用。似乎现代人自认为更切近的把握了什么是“有用”,即能使自己短平快的获得想要获得的一切,包括权势,利益等等就是有用,就是有利于自己。这在惠施看来是无可置疑的,而庄子则睿智的指出,有用无用的标准是主观的,大用小用的结果是事在人为的。同样的防治龟手的药在不一样的人手中就会发挥不一样的功效,发挥不一样的作用,有的作用大,有的作用小。物是否有用要看人是否会用,会用则物无可不用。惠子的问题:“吾有大树,人谓之樗,其大本拥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涂,匠者不顾。今子之言,大而无用,众所同去也。”在庄子那里,“今子有大树,患其无用,何不树之於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彷徨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不夭斤斧;物无害者,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可见,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用法,自然,有用无用也就无需再争辩了。其实,在这里,正相当于中国古代的器与官之间的关系,单独作为“器”,就仅只局限在个体身上,用的范围也就小得多,当你放开眼界,从更高的层次来审视和验检,单独的“器”才能成为有机整体的一个发挥自己官能的“官”出现在你的视野中,而此时,他的“用”是大是小,是有是无也许就与先前的结论大相径庭了。一个典型的例子,是人在处理与自然关系时走过的曲折复杂的历程。黑龙江的荒地经过人类不屈不挠的,兢兢业业地开垦过后,贡献给人类的除了区域性的粮食丰产还有更大范围的土地和空气得不到净化,以及还不可预测的更长期的什么影响。可是在人们认识到这些的时候,能做得除了悔不当初之外已经不多。人们对自然横加干涉的结果是遭到无情的报复,自然修复自己的方式并不会按照人的意愿进行。东北的荒地看似无用,但大而观之,则对保持水土,调节生态作用巨大,发挥着“地球之肾”的功能。便如哲学,有用还是无用,也绝非世俗的急功近利,鼠目寸光所能衡量,哲学之用是根本大用,,“大而无当”或许是一种哲学的崇高。人类历史上许多无知,愚昧的人祸以及当代普遍弥漫的人文危机,无智慧状况与哲学受冷落,被误解相关联。最后,《逍遥游》中出现了庄子理想中的神人,至人,圣人的具体形象,既“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藐姑射神人形象。她“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她“之人也,之德也,将旁万物,以为一世蕲乎乱,孰弊弊焉,以天下为事?之人也,物莫之伤;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热。是其尘垢糠,将犹陶铸尧舜者也”。这个神人的形象寄予了庄子最高的人格理想,展现了一种理想化的人生境界,也是一种通达人生理想境界之美妙而有效的途径。值得注意的是,逍遥游不是指向迷失本性的醉生梦死,更不是指向丧失现实人生的邪教性寂灭,也不是看破红尘的消极出世,而是指向主体身心的审美体验,即人生的诗意化,审美化。这实际上是忘我境界的一种引申性和自觉性追求。身陷物欲的漩涡中不能自拔的人只会对“藐姑射神人”是位神话而付之一笑,殊不知,这种对神人的向往与追求中恰恰蕴含着他们最最需要的超脱的,纯粹的智慧。综上所述,在市场经济大潮冲击下的今天,很多人价值迷失,心灵恍惚,他们需要澄明的智慧。人们对抗物欲横流的社会可以从两千多年前的庄子那里得到启迪。

庄周的《逍遥游》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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